突然被cue到的韩兆一愣,知道宁永年这是要自己发言。
他沉吟片刻,然后抱拳沉声回答:“皇上,末将只是一介粗人,不懂得什么高深的道理,嘴拙舌笨,更不懂得该如何自辩。”
“臣只知道一句话。”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冀州之事即便真的是有人走漏了风声,那此人也绝不是末将。”
“还望皇上明察!”
“......”
跟蒲思义不同,韩兆走的是光明磊落路线。
不管怎么样,反正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干的,随便你怎么查。
“朕知道了。”
宁永年又看了一眼表情不变的韩兆,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韩兆跟蒲思义背叛自己的概率确实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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