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杜柏司耸耸肩,目光落在她因为不满而微微嘟起的,红肿的唇上,眼神深了深。
昨晚的他,不知道吻了那张唇多少次,他发现自己喜欢温什言的不清醒,他做什么都不麻烦不复杂,也用不着需要特意去解释出自内心的举动。
温什言不甘心被他的话堵住,她眼珠转了转,忽然放下手里的食物,身T微微前倾,手掌托着下颌,仰着脸看他,晨光将她白皙的脸庞照得几乎透明,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种纯然的好奇和故意的挑衅,美得极具攻击X。
“杜柏司,”她叫他名字,声音软软的,拖着一点尾音,“三个月前,你有没有想到会跟我睡到一起?”
杜柏司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瞬,他慢慢咽下食物,拿起咖啡又喝了一口,这才抬眼,重新看向她,他歪着头,整个人陷进沙发柔软的靠背里,晨光在他深邃的眼窝投下Y影,让人看不清他确切的神sE,他没回答,只是撇了撇嘴,丢给她两个字:“你猜。”
温什言笑出声,那笑容明媚又带着点小得意,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香港很多人觊觎我的,”她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半真半假,“能吃到我,是你的荣幸。”
杜柏司看着她那副故作骄矜的模样,并不反驳,只是嗤笑了一声,顺着她的话,开了个更露骨的玩笑,目光却紧紧锁着她的眼睛,带着审视:“那有几个人,吃到过你?”
温什言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却笑意更盛,迎着他的目光,用同样半真半假的语气逗他:“很多。”
她们之前已经沾过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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