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司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也笑了,那笑容很淡,带着一种冷静。
“没有并不丢人,温什言,”他语气平淡,甚至称得上温和,“这不是什么好问题。”
温什言笑,反问:“那你还问?”
“故意的。”杜柏司已经吃完了他的早餐,用纸巾擦了擦手,动作优雅从容,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yAn光从他身后照过来,给他周身g勒出一圈朦胧的光晕。“逗逗你。”
他转身,似乎要回房间换衣服。就在他转身的刹那,温什言的声音很快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坦白:
“只有你。”
杜柏司的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yAn光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空气里漂浮的尘埃都仿佛慢了下来。
就在这时,温什言放在沙发上的手机闹铃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片寂静,是七点五十的闹钟,提醒她该准备去上课了。
温什言伸手想去关掉闹钟,却听见背对着她的杜柏司,用那种惯常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平静语调,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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