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喝了一口酒,自嘲地笑了一下:“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死不悔改,今天居然还偷偷在书房喝酒,被我逮个正着。”
看了一眼陈知壑,阮宓说:“你说,这就是命吗?”
陈知壑晃了晃脑袋,说:“是这么回事,人各有命,很多事看似杂乱无章,其实绝大多数人都在被命运牵着走。”
阮宓呵呵一笑:“没想到你居然信这个,不该说人定胜天吗?”
摇了摇头,陈知壑说:“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在我这,我命由我,也由天。”
如果放在前世,陈知壑可能不信,但是连重生这种吊诡的事都能发生,陈知壑很难不对命运产生敬畏。
“你记得黄欢吗?就是有一次我们在食堂二楼吃饭的时候遇见过的那个女生。”
阮宓一愣,歪头想了一下,问:“就是那天晚会上给你送花的那个女生?”
陈知壑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怎么突然说起她?”
“她去死了,白血病,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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