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个小妹妹的爸爸吗?她倒真可谓是生命的奇迹,本来已经确认她没有生命特征,结果竟然活下来了,你说神奇不……”

        我可不想被捉去做实验,不能再让他说下去,我赶紧打岔:“我身体素质好,而且可能凑巧医疗机器有问题,器械毕竟是人造出来的,不是那么精确,偶尔会出故障,不能完全依赖它。”

        如果真误诊就是重大医疗事故,无论是医生还是医院都要追究责任。

        “啊,我们的医疗器械都是正规渠道采购的,”虽然这么说,但听出他的语气有些紧张,看来是成功被我的话头带偏。

        谢景寒却诧异地看着我,好像我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被他盯着,心里也有些发毛,下意识回避他的眼神。

        “医生,我是她舅舅,也算她福大命大,只要人好好的就行。”

        “哦,好,那你把她接回去吧”,医生正低头检查心电仪,听到谢景寒说话抬起头回了一句。

        “上官棠是我曾经的一位故人,既然她已经离世,我想带回去把她好好安葬。”谢景寒的眼眶已经有些泛红。

        “这个可能没办法,只有亲属家人才能处理遗体。”

        我看见他猛地撇过头去,将整张脸朝向窗外,只留给我一个背影,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抬起右手,用指腹在眼角的位置,极快、极重地擦拭了一下,那动作里带着一种不愿被窥见的狼狈,与深可见骨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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