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荷花咀的人?哪个荷花咀?”粟桢敏锐地抓住关键词。

        “我也记不太清,都过去一百来年了……”弥茶倒是丝毫不在意。

        对于自己生前的事情,她大部分都不记得了。大概是因为死得太痛苦太孤独无助,下意识地选择遗忘。

        “隔壁市就有一个叫荷花咀的地方,据说还有清末古建筑……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家呢。”粟桢反而来了兴致,她挺想去生弥茶养弥茶的地方看看的。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什么都入土了,还有啥好看的……”弥茶倒是兴致缺缺,提及那个叫荷花咀的地方,都能让她心下升起几分瑟缩之意。

        “去嘛去嘛,就当周末一块出去玩了。”粟桢眨巴着她那双内勾外翘勾魂夺魄的凤眼,弥茶只对视了三秒就率先服软。

        “呃呃呃行,你还要不要接着听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被那双凤眸里的渴望与期待晃花了眼才头脑一热答应下来。

        ……

        “得罪了贵人,被人动私刑致死?!谁干的?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粟桢大有一旦弥茶告诉她是谁,她就去拆了人家祖祠,让当年那些参与过迫害的人跟弥茶一样做一辈子的孤魂野鬼的架势。

        “唔……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弥茶刚想说点什么,又生生刹住了车。“不是说要去外市玩吗,快点去订票,不要再聊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了。”

        粟桢:“……好吧。”可是你的事情对我而言,不存在无关紧要。

        “念一遍:‘牛莱莱爱喝流奶’。”粟桢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验证弥茶到底是不是湘人的办法。可惜她本来是打算说“刘奶奶爱喝牛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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