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奶奶爱喝牛莱。”弥茶也不多问什么,直接来了一遍。

        “挺标准的啊,比我标准多了。可能真的不是隔壁市那个荷花咀吧……我们过去玩玩也好。”

        于是两人坐上大巴去了隔壁市,弥茶不会开车,粟桢更是没有驾照。

        “看起来还挺不错的……”像这种不算很出名的小景点,环境都保持得算不错,游客也不会多到破坏环境的地步。

        所谓的“荷花咀”,是个离繁华市区比较远的清古建筑聚集区,青石板路干爽阴凉,不远处还有大片的荷塘,正值六月初荷花花期开始的时候,不少芙蕖都打着或粉或白的花骨朵,亭亭玉立。微风吹过,甚至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荷叶清香。

        “怎么样,对这有印象吗?”哪怕明白可能性不大,粟桢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不认识……我记忆里的荷花咀,是一个小村,没有这么好的青石板路。”弥茶有些茫然,似乎陷入了回忆里,神色挣扎而苦痛。

        粟桢赶紧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那就别想了,今天就是过来玩的。别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一人一鬼在青石小镇里游玩、拍照,去荷花田里租船、泛舟,明明两个都不会划船,还要互相笑着埋怨对方菜,让船只能在原地打转。

        玩够后并肩躺在船上,任船在荷叶从里飘荡。粟桢掏出相机检查之前拍的照片。

        “好奇怪,明明大家都能看到你,为什么相机里面就看不到你了……”无论是她拍的弥茶的单人照,还是她翻过镜头来自拍的两人的合影,上面都没有半分弥茶的影子。

        弥茶微笑:“因为照相机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可能我们这类‘暗物质’是无法被它录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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