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段日子,神婆的话都像一层阴影一样覆在两人心头,尤其是弥茶,她坚信不疑的自己的死因,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人全盘推翻了。哪怕她觉得神婆有可能是歪打正着瞎猜的,也无法控制自己时时回想。

        “弥茶……弥茶!”粟桢的声音叫回了她的魂。“你在想什么,还在纠结神婆的话吗?”

        “没有……我觉得她肯定是骗人的,我怎么可能连自己死因都弄不清楚。得蠢成啥样才能有这样的人?”

        “我倒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如果她是骗子,她不可能会把钱还给我。”

        要真是骗子,那神婆图啥?人家和她们非亲非故的,以前也没见过面,还不收她们的钱。难不成人家还能童心未泯瞎说一通就为了逗她们玩?太扯了。

        “要不,咱再去别的地方的‘荷花咀’看看吧?”粟桢略不甘心,一想到自己恨不得捧在心尖上的人,当年的死另有隐情,她就想掀开那压着真相的棺材板,探个究竟,还弥茶一个公道。

        “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我都懒得去追究了……”弥茶神情无甚在意。

        “对了,今天六月十五,你不是要考四级吗,还不快收拾好东西去考场?”哪怕是鬼,在孩子的教育方面,她也是个与时俱进的鬼。

        “哦……我看看,快到时间了,我先走了。这事情我们之后再商量。”看了下墙上的钟,粟桢也不好再多言,赶紧回自己房间收拾好背包还有考试要用的东西,然后就出了门。

        粟桢是21号考场,好巧不巧,文筱就在她斜后方。

        “早,粟桢。”文筱大大方方地打招呼,似乎放下了前些日子的事情。

        “早,文筱学姐。”果然学艺术的对学习都不太上心啊,大四了才跑了考四级,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参考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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