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话的意思,是说若是他没用了,你就会将他弃如敝履了?你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是属于他的?”秦霜继续挑拨离间。

        “有没有,就不需要你这个做妹妹的来窥伺了,毕竟,与你无关。”秦泱冷冷地说。

        “大姐倒是做得一手好戏,在饭桌上演出一番妻夫情深的画面,却不想……也是,毕竟我都被耍的团团,何况是若白那样不谙世事!”

        看着柳若白抱着孩子伤心的跑走,秦泱却毫不知情,秦霜得意一笑。

        “好了,我还有事,没时间与你在这儿说这些无聊的问题,霜妹千里迢迢地从扈城回来就赶往晖州,还这么巧的和我们碰到一起,总不会只是为了问我这些问题吧?”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司君义向秦霜透露了她的行踪,不然按岳绒所言,秦霜现在应该是才到杭城才对,怎会北上几千里出现在晖州。

        荷花赏够了,秦泱向左边走了几步,坐在了那挂满帷幔的凉亭里。

        这夏日夜景确实怡人,可这蚊子也多,她着实不想浪费时间与秦霜在这里喂蚊子。

        秦霜自然是跟着,见她坐下,她也坐在了对面,“我此行当然是来看外祖她们老人家的,顺便来看看大姐,毕竟我们姐妹已经许久没见了,尤其是大姐变化还这么大。”

        秦霜携起石桌上宝哥儿把玩过的拨浪鼓摇了摇,“而且有些东西,是需要敲打,才能明白自己的本分。当然,若是这东西失了他的本分——”

        拨浪鼓被宝哥儿玩坏了,秦霜只轻轻摇了两下,一边的珠子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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