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看了秦泱一眼,轻轻一笑,手一松,拨浪鼓掉在地上,象牙制的手柄立刻碎成了渣渣,“就只能是这种下场,你说对吗大姐?”

        “倒也不见得。”秦泱明白她这是挑衅亦是警告,俯身捡起那完好的鼓,她将手柄接口处的残渣清理干净,拿起桌上一根大小差不多的算筹怼了进去,然后摇了摇,“置之死地而后生方能无往不利,况且我觉得,单响比双响更加清脆悦耳,毕竟有些东西,本身就只是陪衬,加上它,除了乱了原本该有的节奏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所以……”她拿起桌上掉了的珠子,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又轻佻地再次将其扔回桌上,“等它风光够了,就该把它剔除,让一切回归它该有的节奏。”

        秦霜眼中涌现一抹深意,死死地扣着自己的手指,好半晌,她忽然起身抚了抚她的衣服,“那大姐如何得知到底哪个是多余的,于我来看,该扔的,应该是那最不结实,最不堪一击的。”

        “哦?”秦泱也跟着起身,与她面对面站定,两眼直视着秦霜,眼中尽是寒光,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那不妨……就走着瞧。”

        风吹的帷幔飞扬,猎猎作响,凉亭里,两人的目光交汇也是火花四溅,两不相让,最终还是秦霜败下阵来先开了口。

        “哎呀,忘记告诉大姐了,方才在假山那里时,我好像看见姐夫了!”

        “你说,她若是听见你的话伤了心,不肯再帮你可怎么办?”

        难怪她会说那些话。

        秦泱远以为秦霜扯那些有的没的的陈年旧事是试探她,现在看来,她这分明就是挑拨离间。

        “你卑鄙!”秦泱顿时有些慌,她方才之所以回答的模棱两可,就是为了营造出一种她不重视柳若白的感觉,好让秦霜不会打那若白威胁她的主意,可是若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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