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开凤挥挥手,衙兵抬起烧焦的尸体,送去仵作那里。剩下的人则留在原处收拾残剩的焦土。

        一位郎君不知道从何处忽然窜了出来,望着眼前破败不堪的宅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裘开凤吓了一跳,正要躲开,不想却被那郎君发现。只见他死死地拽住她,提高了嗓门:“好呀,是不是你们干的,烧我的宅子,你们得赔钱!”

        一旁的衙兵厉声道:“放肆,这位可是舜天府尹裘大人,你松开!”

        小郎君擦着眼泪掐着腰说道:“我管你是哪位大人,赶紧赔钱!”说着招呼着其他看热闹的人一起,拼命地哭喊道:“可怜哟,我这好好的宅子,就被官衙烧了。天子当世,还有这等欺行霸市的人哟!”

        他越说越难听,关键是其他人还跟着一起起哄。裘开凤见平楚桃已经拉下脸来,再闹下去就不好收拾了。她赶紧想了个打发人的法子,于是她说道:“明日去我府上领钱,赶紧走!”小郎君听后面上狂喜,立刻就走了。

        他一走,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了。裘开凤擦着冷汗走到平楚桃身边急忙呈上玉牌。

        她拿起玉牌仔细看了看,玲珑剔透的玉牌成色极佳,这可是普通老百姓从未见过的好东西,你要说这是韦家的玉牌倒也合理。她绕着宅子转了一圈,心想:这个位置在涪京里应该是挺不起眼的。那个流民被安置在这里也只有几个人知道,想要打探的话也非易事。

        奇怪的是,如此贵重的玉牌为什么会掉落在这里?能佩戴此腰牌的人在韦家也得有一席之地。难道是韦瑞昕?

        “呜呜呜呜呜,我这倒霉催的!”裘开凤还在呜呼哀哉,这么重要的证人无缘无故死了,还跟韦家有关,“我可咋办啊!”

        如果是被人嫁祸的话,会是谁呢?裘开凤不知怎么的,忽然像开了窍一样,猛地一拍脑门,喊道:“对!肯定是朱雅月找人做的!她目的是灭口。”

        走在前面的平楚桃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你再吼大点声?”裘开凤倏地闭上嘴,再不敢多话。

        “玉牌的事,先守住口。”平楚桃盯住她,末了还是有点不放心,“你机灵点!”裘开凤猛地捂住嘴,反复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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