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单以尧又笑眯眯的对伙计说道:“除了许三少看上的这套,其他都包起来送到单府。”
“单以尧!”看着单以尧施施然的样子,许燃气急。怎么也没想到单以尧会用这么幼稚的方法框自己。
关键是自己还上当了!!!
“不好意思许三少。”单以尧装模作样的微微一笑,“天色已晚,我和夫郎该回家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也不等许燃跳脚,拉着竹徽就走,走到一楼还顺便吩咐伙计把自己看上的几套金银的首饰包走。
自己戴不了让竹徽戴啊,美人戴什么都好看!
竹徽也没有辜负单以尧的期待,第二天一早,便将昨天送来的首饰戴在了发髻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娇声问着单以尧:“妻主,奴家好看吗?”
单以尧迷糊着抬头,不远处的竹徽一身水红色的衣裳,领口袖口和裙摆处由金线细细绣着流云。
挽起的发髻上钗着鎏金镶白玉的钿子,白嫩嫩的耳朵上戴着套的白玉耳坠,相互衬托耀眼生辉。
十六七岁的男子,正是鲜嫩花儿一样的年纪,即使不施粉黛也是花颜月貌,清秀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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