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后来才知道的,妻主在幼时被人绑走过,绑他的人便是用这一串糖葫芦骗了她。
再想想这几日妻主时不时就会有的不同以往的表现,竹徽不得不猜测也许是自己的重生和改变,使得身边的人也发生了些许变化吧。
“没事。”竹徽半眯着眼笑着挽上了单以尧的胳膊,“可能有小蚊子不小心飞进眼睛了,妻主帮奴家吹一吹就好了。”
“哎?你忍一忍。”单以尧凑上去盯着竹徽的眼睛看了看,黑白分明,小小的眸子里清楚的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眼睛都盯烂了也没看到蚊子,但还是伸手微微扒拉开轻轻的吹着气。
“好了吗?还难受吗?”
“好多了。”竹徽揉着眼睛说道,眼尾处揉出了一抹浅浅的红,“妻主想吃那糖葫芦吗?单六身上应该带着铜板,让她付了就是。”
“你要吃嘛?”单以尧问着,就拿了两串糖葫芦示意单六付钱,将手里另一串糖葫芦递给竹徽,“给你的。”
竹徽接过糖葫芦,小口小口的咬着,酸甜的味道太浓郁,一时有些不适,但还是说道:“多谢妻主。”
“跟我不用客气。”单以尧咬着糖葫芦说着。
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再咬一口好像牙都变软了一样,让人直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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