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可!!!”

        “出去,月莺留在院内,看住那名侍者,守住院门,文竹去取我的衣裙来。”

        明白了自己的心迹,周珺反倒冷静下来,既然不愿逃,那便入局较量一番。无论是谁设的局,他既入了局,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即便冒险颇多,不可能遮掩得毫无破绽,但若是能因此让他们之间多添几屡缘分,哪怕是露水姻缘,他便是赚得。

        文竹与月莺见自家公子心意已决,便知再劝无用,只得听命退出偏殿,一人守门,一人速去取来衣衫。

        偏殿内,周珺不紧不慢解开容笙一只手上的带子,又拿手帕擦了擦女子手上似是攀爬时留下的血痕,举止镇定,如若平常,仿佛对另一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柔荑无所觉。

        但透红的耳尖和砰砰的心跳声,仍是出卖了他汹涌澎湃内心的一角。

        中了荡花的人,虽有急切的谷欠望需求,却因药效而浑身无力,并不能主动行事。因此,方才周珺才未有防备被容笙一把拉倒。

        只是此时,周珺却是觉出些窘迫来。他学过药理,对人体穴位亦是了解,行‘’房之事理论上他是不陌生的,但实操却是第一回。

        强忍着羞怯,周珺解了容笙的衣衫,本就松垮的衣衫,根本不需如何松解,轻松一拨便露出如珠如玉的层峰和修长如脂的雪‘’腿。

        轮到了自己,周珺却是无法,十几年世家贵公子教养出的矜持,到底是无法一朝尽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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