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间带起阵阵甜腻香风,软塌上女子朦胧眯着的双眼一睁,显露出眼底不知何时爬上的几根红血丝,原本无力的身体,此时竟恢复了几分力气,只是体内的那团邪火却像是被浇了油般助长至七分。
女子终于不堪忍受,一把拉倒身旁的男子,态势瞬间翻转,未等男子惊呼出声,便被堵在喉间。
男子身上衣裙厚重,女子却并未烦恼,那些舞蹈时颇为修长灵巧的手指极富有探索精神,亦不乏探索的耐心。
而此刻,周珺忘记了时刻铭记的礼仪,忘记了习以为常的算计,忘记了埋藏深底的野心,仿若置身海浪之中,任由她人掌舵人,带着他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搏杀……
直至一声略含痛苦的闷哼传来,周珺才渐渐回神,回想到方才那处仿若破开壁垒的感觉,才意识到女子竟也是第一次行这事。
未待周珺看清容笙隐忍不适的表情,已被缓过不适的女子重新把控了行船节奏,周珺脑中本就乱成一团的思绪又迷茫起来。
她已到了及笄的年纪,论理早该被安排有通房教习房、中之术,怎会还未经人事?可若是第一次,她又怎会这般娴熟?
心头浮起的疑虑只在脑海中一瞬闪过,现实“战况”却容不得他另做思考,整个身躯仿佛被从海面抛至云端,陌生而极致的愉悦,无法掌控自我的慌乱,周珺不得不用全部心神来克制那随时都要破喉而出的声音……
激烈的“海战”交手两轮过后,周珺大口喘着气,尽力平复着余韵,努力集中精力审视现如今俩人身处的险境,回忆今天所发生的每一处细节。
然而,身上女人依旧不肯罢休,仍在煽风点火,摸熟了这艘海舰上的各处阵眼,不费吹灰之力便又唤醒了海舰的冲锋战意。
用尽全身力气忽视身体的积极响应,周珺艰难地记起荡花此药的解药之法:书中记载疏纡一次便可全解,为何她已然疏纡两次却仍是不肯停下?还有,为何中了荡花她依然能这般有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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