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正是托闫七月帮着选夫的隔壁武家人,那个女子就是武家二女儿,老人是武家正夫犹氏。

        犹氏还以为闫七月这般有效率已经把看中的男子请来了,这个小子倒是顶尖的美人,看着也是个低眉顺首可人疼的,犹氏一眼就看中了,谁知只是个下人。

        不过,如果自家女儿喜欢,买过来当个侍人也未尝不可。犹氏想着。

        风雪衣家一共就动过两次家法,一次是打时不逢,另一次还是打时不逢。

        但时不逢很清楚的知道这两次是不同的,第一次时每一下都入骨三分,到最后鲜血迸流,昏迷后被扔到整个家里最破的一间柴房,四处漏风,除了司南佳没人理他,没人给他送过一口水一顿饭,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毕竟他害了主子,自当是一番生不如死。

        而这次,每一板子都如同浮皮潦草,浅浅的划过皮肉便不再深入,即使也会疼痛流血,但都在浅浅的表层,筋骨是一点也不伤的。

        不仅如此,还有人把明明能自己走的他扶到房间,房间里已经摆好了热水和药品,厨房准时送来了饭菜,每天跟随闫七月的他知道那是闫七月的手艺。

        从未被细心照顾过的时不逢心里忽然有一阵温热,本想把它压回去,试了几次还是放弃了,某些他以前瞧不上的感觉喷薄而出,是感动、是眷恋……时不逢的眼圈通红。

        “你要是疼,就哭吧,没人笑话你。”有个声音从外面响起。风雪衣和闫七月一起进来。

        “主人,闫主人。”时不逢下意识的就换上一副假面。

        “谁不认得你,偏要装出一幅乖巧听话的样子,说吧,为什么这么做?”闫七月也不客气,坐到床边笑盈盈的看着时不逢,早就把他那点心思看透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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