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搞艺术的衣品都那么坏逊,沈听溪教他这些日子,狄琢发现他光是款式奇怪的衬衫,就有不下十件。
今天这件是难得的白衬衫,领口刺绣,袖口各有一条墨绿色宽带子。可能嫌热,沈听溪没系上,就这么散着,垂在狄琢脖颈边晃啊晃的,跟逗猫棒似的。
狄琢忍了一阵没忍住,捏起一条带子拽了拽,又卷在手指上效仿包纱布。
不是什么大事,沈听溪也就随他。
“那大少爷您打算什么时候把剩下那一半记住呢?”沈听溪问他。
狄琢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又扯那带子,这次用了点力,连带着沈听溪点手也跟着晃。那手顶漂亮,骨节纤细精致,手臂上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
他回过味沈听溪问了什么,答了一句:“看心情。”
沈听溪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何承玺被泰山压顶,几个男生叠罗汉似的压着他,半分动弹不得,好不容易颤巍巍伸出只手搭上狄琢的膝盖,眼神希冀。
狄琢微微一笑,掰开他的手指,对那一群起哄让他大义灭亲的男生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自便。
希望破灭,何承玺转移目标,挣扎着一个耸动,死死拽住了沈听溪的裤腿:“溪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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