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溪的表情为难,毕竟为人师表,下意识伸了伸手。
谅他们也不敢在沈听溪面前造次。何承玺自以为找了座靠不倒的山,一改先前的讨饶示弱,开始叫嚣。
“都别动啊就你!有种撒开我的腿!”
“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
“琢哥,这你能忍?是我我都忍不了,今天还不清理门户?”老徐喘着粗气,扛住何承玺一个生命力顽强地蹬腿,怂恿狄琢道。
狄琢觉得甚是有理。
他站起来,一把扣住沈听溪要伸不伸的手腕,一手揽过他的肩,哄着把人按到画椅上:“我突然觉得剩下那一半您现在给我讲讲,突然它就能懂了,来来来,帮我看看画。”
都用上“您”了,可见平日跟何承玺结怨很深呐。
沈听溪想给他改画,在笔盒里挑挑拣拣也找不出一支尖一点的笔,全是用钝了头的。他颇有些嫌弃:“叫我改画连根笔都不舍得削?”
“难能呢?”狄琢吊儿郎当地啧了一声,一幅“你格局小了”的样子,“沈老师改画,那笔不都得现削吗?现削的新鲜。”
说着,随手抓了一根笔,当真乖乖蹲在沈听溪边上刷刷地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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