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时我看到六班有两个男人,把一套空桌椅抬出了教室,「抬去地下室吗?」一个问,另一个说对,两人便像螃蟹一样走着搬桌椅。

        偏偏被我认出来,那是我曾搜过的姚香枝的桌子和椅子。

        曾经cH0U屉里堆得满满的:考卷、教科书、小镜子、隐形眼镜盒和零食,现已全部清空乾净,像是那套桌椅,就没人使用过一样。

        我茫然了一瞬,接着头也不回地掉头去T育馆。

        捱到了放学时间,我恍惚想起今天还有戏剧社的练习,便早早收拾去了。

        到那里时,只有萧业学长一个人,喝着不知道谁帮他跑腿买的黑糖冰N,倚在舞台边读着台本。看到我时却瞪大了眼睛,「你怎麽来了??」

        「不是要排练吗?我好几天没来了…」

        「我有发社群说今天停练啊?」

        我打开手机,还真的,完全没注意到。把手机放回书包,抬起眼来才发现萧业学长还一直在看我。

        「…怎麽了吗?」

        萧业学长似是一愣,接着慌忙露出被我批为「狐狸笑」的招牌笑容:「没有啊,就想难得看你这麽衣冠楚楚的,今天鞋带打得真好、衬衫的钮扣也有乖乖扣上了,平常不都直接穿运动鞋,散漫地解开扣子、甚至有次还把T恤露出来麽?今天这样,嗯,帅,当然,差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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