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迷惑的神情,让他大为讶然。

        「当年父皇一心要判夫子Si罪,各方劝说皆无果。是慕白漏夜来找朕商议,他说他会盗出玉玺,拟一道假的圣旨,救出夫子呢!」

        一席话,宛如晴天霹雳,劈得顾家兄弟满脸惊惧。

        「你说她做了什麽……」顾寻俊颜一白,袖中十指捏紧。

        偷盗皇玺、假传圣旨,那可是Si罪啊!

        「他藉着父皇对他的疼Ai,假意说要去御书房搜籍,实则盗了玉玺落了款。为增添可信,他将圣旨交给了当年还是太子的朕,并由朕至天牢宣读。若非慕白以身犯险,当时哪来的办法将夫子救出。」李珺字字句句如热铁,灼烫地烙在斗室的空气中,令人几乎窒息。

        「事迹败露後,慕白一肩拦下,自己到大殿落跪领罚。父皇当时气得想杀了他,人都给押进了Si牢。但在王爷王妃恳求了近月後,父皇终是法外开恩,免了Si罪,但仍活罪难逃。」

        「……什麽活罪?」顾寻的声音微微发颤,顾琛的脸sE更是一片铁青。

        要能取代Si罪的活刑,必是残酷的折腾。

        「每月百来板的杖刑。」李珺想起那段时光,就不禁寒颤环起,「往往旧伤未癒,新伤又起,每月百板,一直罚了整整五年,直到先帝驾崩……那段时间,慕白连站都站不起,好几次都昏了过去,差点送了命。但他却还是拖着残T,日日来大殿请安,这才稍稍平息了父皇的怒火,未继续追究王府的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