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这才知道对方是在逗他,心里非但没觉得松了口气反而因此戒备起来。
“待会儿让阿六把人叫过来给你看看,”穆殷压下笑意,目光落在他脸上,语气似真似假的说,“你还伤着,我岂能真做什么,像是同房这种事情,我知道你心里挂念着,但咱们来日方长。”
直到穆殷开门出去,纪尘都没从这句话里回过神。
他倒抽了口凉气,头脑没有一刻比这会儿更清醒。
纪尘不觉得穆殷喜欢自己,毕竟两人可是仇敌,莫非她真有个叫钦钦的夫郎?模样亦或是身形恰好同他一模一样?
对方许是已经没了,所以穆殷这才将他这个俘虏好生养着,用来寄托自己的情感。
这么一想,倒是能解释穆殷的奇言怪语。
纪尘薄唇抿紧,脸色冷下来,手下意识的摸向受伤的腰腹处。
寄托感情可以,动手动脚可不行。
晚饭前,穆殷再过来的时候,对于之前的话绝口不提,仿佛那只是她随口一说似的。
“钦钦,阿六将人带了过来,你可起来看看?”穆殷撩开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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