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个屁!

        纪尘被穆殷面对面结结实实的压在床上,心头警戒瞬间拉满,没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诚然他自诩儒将,不像军营里那些人一样满口脏话,可长时间的耳熏目染,让他哪怕嘴上没说出口过,也多少在心里骂过几句。

        现在他以这种姿势被安国死敌压住,还是在床上,一时间脸上所有的清冷表情全碎了,只余下胸腔里腾升的怒气。

        士可杀不可辱!

        尤其是穆殷似真似假的垂眸偏头像是要吻他的唇。

        纪尘咬牙抿唇屏住呼吸,不为所动,像只潜伏在黑暗中寻找机会的豹子,直到发现穆殷低头亲过来的时候有那么瞬间的神色松动,便立马灵活的扭动手腕像条鱼一样从她掌心里挣脱。

        纪尘攥紧那支玉簪,朝穆殷袭去,目标是她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最脆弱的脖颈。

        穆殷身体出于本能的往旁边一躲,只这么一个动作就给了纪尘从她身下滚出去的机会。

        穆殷饶有兴趣的看着突然暴走的纪尘,眼里带了抹光亮。床帐内,含笑叹息的声音幽幽响起,她说,“钦钦啊,头一次就要玩的这么激烈吗?”

        她怕床可能承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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