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该买这花里胡哨的红木大床,应该砌个石头炕。
听说很耐造。
纪尘这两天总是被穆殷口头占便宜,说是没点脾气那是不可能的。
他好歹是安国的少将军,凭借自身实力坐上的这个位置,因为他男子的身份,军营里有些人开起玩笑来免不得失了分寸。
但所有敢跟纪尘这么说笑的,没一个不领教过他冷冽外放的锋芒,更何况穆殷还上了手。
纪尘心里闪过那么一抹念头,穆殷刚从军营回来,说不定上了战场消耗过体力,自己若是真能趁机生擒住她,那么他目前的死局就能活过来。
这个极小的可能性像颗种子,一旦落地就忍不住破土而出,汲取着所有希望疯狂在心底生长起来。
两人躺的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跟宽敞开阔的练武场比起来,被浓绿色床帐笼罩下的这张红木大床可就狭窄了,动起手来也是束手束脚发挥不了全部实力。
因为地方太小,两人交手时连对方的气息都能感受到。
纪尘下手粗暴果断,穆殷却是游刃有余。
她抬起小臂挡下纪尘袭来的手腕,卸下他的力气后,才笑吟吟的说,“钦钦这是要贴心的替我宽衣解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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