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受宠若惊了。”穆殷嘴上虽这么说着,实际上却是手腕一翻,反客为主的握住纪尘的小臂毫不见外的往自己衣襟处拉,眉眼弯弯的强调道,“我今天穿的可不多哦。”

        纪尘眸光微颤倒抽了口凉气,指尖跟被热气烫到似的,在即将触碰到穆殷衣服的时候立马蜷缩攥紧。

        他扭动身体,然后将早已换到另只手里的玉簪朝她腰腹处刺过去。

        地方太小了,穆殷要躲就只能松开他。

        纪尘得了自由立马再次发动攻击,然后被穆殷四两拨千斤的一一挡下。

        两人动作跟力道丝毫没有收敛,红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床头挂着的铃铛更是震的叮铃作响。

        这铃铛通向隔壁耳房,平时主子如果有什么需要根本不用出门开口,直接拉动床头的黄色丝绦就行。

        丝绦系着铃铛,只要这边一拉响,耳房里随时等着伺候的小侍就会过来敲门。

        刚上任的小侍画儿瑟瑟发抖的跟阿七挤在一间耳房里,比起呼呼大睡心里没有半点事情的阿七,画儿今晚明显难眠。

        他蜷缩着身体瑟缩在床板上,紧闭着眼睛,眼前一会儿是自己被守城县令挑选中送过来伺候三皇女的场景,一会儿是书儿面如死灰被阿七追着跑到院子里的画面。

        大喜大惧之下,他肩膀轻轻发抖,随后再一想到杀掉书儿的阿七就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就害怕的牙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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