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次这么笑的时候,是在战场上被敌军暗伤。

        箭矢穿透铠甲,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冲杀。

        那一战,赢了一座城池,转头是她不省人事好几天。

        其实翎陌长的很好看,莫说女人,就是男子,京中十八岁以上的,没有一个能艳压过她。

        可惜旁人看到翎陌,想的不是恐惧就是害怕,没有半分旖旎念头。

        阿贵心里头毛毛的,觉得没了鸭羽的主子跟被解开了封印禁忌似的,随时说咬人就咬人!

        进宫的轿子已经停在门口,阿忘换了身衣服站在旁边,脸色如常,只是嘴唇毫无血色。

        翎陌定下的刑罚向来狠厉,他领完罚还能端正的站着已经很不容易。

        小厮往前压低轿身,阿忘伸手掀开帘子,翎陌坐进去。

        阿忘垂眸对着里面的人轻声道:“殿下,刚才得来口供,他们说自己受命于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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