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站了不知道有多久,宋景抱着锦盒的胳膊撑不住的微微轻颤发软。

        他嗓音又干又低,指尖抠着锦盒,指甲上没有血色,“你看看,也就罢了。”

        “先皇原话是这么说的?”翎陌看着宋景垂落的长睫。

        宋景抿唇,眼睛落在锦盒里的东西上。

        母皇原话当然不是这么说的。

        临走前,她灰败的脸上露出些许癫狂执拗,攥紧宋景的手腕逼他答应自己,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让翎陌心甘情愿的喝下混合着他鲜血的酒。

        其实在那之前,母皇曾有过犹豫。

        母皇是疼他的,毕竟一群孩子里只有他活了下来,母皇对他比对自己还好。

        要将江山的重量压在他这个男子身上,母皇还没那么狠心,她那时候想的是,要不就放过翎陌,顺其自然吧。

        可随着她身体越来越不行,直到后来难以行走躺在了床上,她的想法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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