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不能练。”
“为什么？”
“其中的道理你自己去研究吧，总之不能练。”
“……好吧。”克拉拉看他神色郑重，知道不是儿戏，决定遵从，他说话不会无的放矢。
她笑眯眯看着方寒：“看到安妮科尔的绯闻了？”
方寒横她一眼，重新拿起报纸。
克拉拉挨着他坐下，淡淡幽香钻进他鼻中：“你们长不了！”
“胡说。”方寒抖一下报纸。
克拉拉撇撇嘴：“除非安妮不做演员了。”
“她们做演员的都这样，我习惯了。”
“口是心非。”克拉拉斜睨他：“在我跟前别装了，你敢说真一点儿不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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