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贺眠刚才开口反击时起,林芽就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对于拳头打过来最好的方式不仅有握紧手指以硬碰硬回击过去这个方法,还有轻飘飘的化解借力打力。

        汀溪现在的状态就是他的攻击贺眠丝毫感觉不到,甚至完全不在乎,但她的每句话可都切切实实的在拿钝刀子割徐氏的肉。

        林芽笑了,招呼绿雪去拿笔墨,将袖筒往上挽了一道,“我记性虽然不如姐姐,但肯定比别人要好上许多,我来帮姐姐记。”

        汀溪就眼睁睁的看着贺眠嘴巴一张一合的提要求,林芽提笔垂眸给她记录。

        什么喝茶要配青花瓷的碟。

        什么屋里的灯台要用镀金雕花的。

        什么床帐颜色老旧也要换。

        从大件到小件,细致到要修指甲的小锉刀她都要银的。

        汀溪木讷的捏着绿雪递给他的单子,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敢想象郎君知道这事时的表情。

        这不对啊,贺眠怎么突然开窍了,不但不生气,还知道跟主君要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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