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夫子表情瞬间古怪起来。

        可是看贺眠神色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申夫子只当她担心林芽也就没再劝,抬脚跟主持出去后把门带上。

        贺眠问人要了个手炉,用干净的毛巾裹上后递给林芽,见他实在是难受,干脆自己弯腰伸手掀开被子,“放肚子上捂着。”

        林芽抬眸看她,贺眠神色难得认真,拿着裹了毛巾的手炉动作轻缓的贴在他小腹上。

        热意隔着春衫慢慢传过来,林芽脸色微烫,垂眸别开视线,心尖上像是落了只振翅的蝴蝶,痒痒的,呼之欲出。

        “姐姐怎么懂这些?”林芽觉得好受了许多,轻声问贺眠,嘴里竟莫名发酸,“是这般照顾过别的男子吗?”

        当然没有!她只这么照顾过自己。

        “就见我爹是这样做的。”贺眠含糊其辞,转移话题,目露关心的问,“还疼吗?”

        林芽疼的小脸都白了,神色却挺开心,“本来是疼的,但听姐姐这么问,突然就不疼了。”

        贺眠看小傻子一样看他,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她要有这个本事,早就用嘴开药铺去了,还读个什么书。

        “你要是不疼我就出去了?”贺眠作势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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