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芽立马伸手攥着贺眠的衣角,抬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她,“姐姐再陪我一会儿。”

        “你就是属鸭子的,嘴硬。”贺眠又坐回来,“其实吧,你这种情况很正常。”

        林芽双手抱着肚子上的手炉,满眼笑意的听她说话,心里热乎乎的,等着贺眠说些哄他的话。

        虽说林芽没来过月事,可他看过话本啊,话本里这种时候女子都会说些甜言蜜语哄男子,好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姐姐平时说话噎人,但今日还是挺心疼他的。

        林芽期待的看着贺眠,贺眠也目光真诚的回视他,然后说,“你光盯着我看也没用,得多喝热水才行。”

        她又不是止疼药,看她能顶什么用,还是热水实在。

        林芽眼里的光亮瞬间熄灭,将本来露出来的巴掌大的小脸埋进被子里,气的肺管子疼,倒是感觉不到腹部难受了。

        “我去给你倒热水。”贺眠觉得自己也只能体贴到这个地步了。

        就问这个世界的女人们哪个还能比她更懂林芽的痛?哪个能比她更体贴入微,知道要喝热水?

        什么甜言蜜语,都没有热水实用。她单身多年还能连这个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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