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着他把那盆没有价值的平安树像垃圾一样连着土刨出来倒进花里,拿着那个用金框边的、挺金贵的花盆,带着之前偷藏的赃物,连夜走了。」

        「我好不容易把树种回土里,可那树还是枯Si了。後来我才知道,家里的财务因为这少了一大半。」温徇不由苦笑:「我连一颗小树,一个盆,都守不住。」

        「墙倒众人推,没有人愿意留下来,看顾一个没有老爷的少爷。」

        「我把不愿意留下的都打发了,只剩一个厨娘跟一个扫地工,我第一次看帐本,头昏眼花,又怕再有人偷东西,亲自拿着钱去超市买,可人家看我当时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不点,根本不敢把东西卖给我,我第二次是带着厨娘去才买到东西的,还被她明里暗里嫌弃手脚慢、不中用。」

        「我知道自己是小少爷日子过得太娇惯了,还有b我活得更苦的人呢,我嫌弃甚麽?所以我想,以後就长大点、懂事点,就不用这麽委屈了。」

        「可後来,叔叔又来要地了,只不过这次首领出面帮我挡了下来。」

        「我怕了,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了,所以我主动站出来,给自己求了个机会。」

        「我知道他在给我派那个任务时压根就没想让我成功。让一个小P孩去取眼中钉的人皮?哈,怎麽可能成功?」

        朱掣闻言心尖一颤。

        「可我就是成功了。」温徇沉声道,目光中夹杂着复杂的挫败:「我开始还甚麽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喊他义父,想着,不管他之前如何放任我家败落,至少他最後还是出面保下了我唯一的容身之处,总归……他是有心的。」

        「可就这样,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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