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动物撕咬成狂,纠缠至死却露出好多植物的特质,万千孽障生长在红尘,欲有根。
“呜…啊啊…”
濒临死境,不由得心生怆然,这一刻易牙究竟把他错认成谁了呢,喘息似啜音,十指深深陷入肩胛的肉里,额发凌乱,眉目的攻击性却十分淡,在如此腥然交合中,自有一种柔脆的意思。
少年坚实胸膛对病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大型的热源,过敏导致的高热使身体大量脱水,易牙干渴难耐,在被亲吻的间隙中沙沙地叫唤起来,本能地将身子往后躲。
“别动!”
触手的皮肤湿滑不堪,他整个人汗淋淋的在手中挣扎,余洋几次险些捉不住他,手印错落在腰间脖颈,犹如镣铐加身。车后座比会议桌更有拘束感,那么今日也不算太错,这也是个新奇的体验。自他去后,岁岁皆寒,为将来的日子,总有新鲜的罪要受过。
“不…唔!好…疼…!”
这样活着真的比当时死去轻松吗?
他潜意识里想逃,出自动物求生的本能,然人之所以为人皆因理性大过本能,即便已经如此败落。易牙几乎又一次地昏厥过去,预见到落于此身之上命运残酷狰狞的脸——醒过来他还是会走进那场鸿门宴。他是甘愿尝遍苦楚沦落万劫不复,烧身奉求,再睁眼,人间已成无间炼狱。
是不能再躲,还是不敢再躲,逃避的机会早在手刃情人的那天用完了不是吗?于是任凭巨浪打来拍断脊梁,痛到极处亦不肯坠落。
“求你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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