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纵然是射了几回,肉道滑腻非常,但光洁玉质把窄小嫩腔撑得又红又肿,连滑带挤,勉强吞进去半截,再看,夫子脸上已全白了。弘历这些年皇上做惯了,吃个葡萄都要妃子把皮剥了喂到嘴边,手上力道没轻没重,又是习武的底子,不慎捏痛了他。然,痛也是快乐的一种,夫子要忍着,吃得苦中苦,苦的抹茶,苦的眼泪,苦的精液,这是你从前教过朕,如今还在考究朕的东西。皇帝漫漫地想着,余光瞥见后堂黄花梨立柜前悬着一小段竹子,并一串朱红珊瑚,随风轻摇,婆娑影绰,多好。
他知道夫子是个念旧情的人,哪怕不好,也念着,心软面冷,四下无人处,背着他悄悄吹响那支生嫩竹笛,笛子烂,他吹得也好烂,跟弘历的诗一样烂。
“啊…呃!拔出来…快…唔啊…”
他不急着操烂夫子的淫穴,阳物体贴地抽出一段,让他适应男根传来的可怕的快感。尿道紧窄,吞吐格外吃力,紧紧含着冰凉翡翠,薄薄腔壁肿得过分,随着吃痛的蠕动推出一点点红烂嫩肉,收不回去,宛如柔弱枝头初绽的海棠,被玉簪无情剔破。
“呃…唔!啊…啊嗯…轻…轻一点啊啊啊!”
他痛得厉害,细窄腰身又被人掐在手里,柔腻的小腹不定起伏,肚脐积了浅浅一汪汗,弘历一面吻他,一面浅浅动起腰来,肿胀宫口得以喘息,娇颤地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直干得他婉转呻吟浑身颤动,仿佛腹中嵌了一枚珍珠。快感频急,咄咄逼人,居士艰难地平复呼吸,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水渍,锁骨攒着一对水盈盈的月勾,宛若美人弯弯笑眼,一笑误君,一笑倾城。
弘历心中微动,便借着体液调开墨色,补上融化的那一笔。
说是临摹窗外鲜嫩花枝,落笔却续上多年前那副旧作,从那时起他胸中只有这么一枝桃花,往后的人生里也只会画这枝桃花。残作未完,章铭题字一概皆无,就这样清清白白挂在圆明园的书房里正对的白壁上,左边是八大山人的真迹,右边是王羲之的兰亭序,折枝粉花夹在其间,像是肃穆碑林里生生开出一枝江南春色。
夫子的绿衣,正是沉闷皇城里一枝春,一整个江南婉约都在他的碧绿袖幅里流出来、泼出来,湿淋淋地把皇帝单调压抑的童年染做天水的颜色。弘历的无边向往就如此在他身上拉长延伸,直延伸到他身体深处去——温暖潮湿的江南啊,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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