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没理会她。

        言珊珊挣开安保,就像怕粘上苍蝇似的扯着祁叙的手愤愤地转身离去,碍于言川的余威,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也随之清场作鸟兽散。

        人群基本都散尽,言川依旧站在几步之外,声音凉淡如水,“还不过来?在闹什么脾气?”他目光深深地看着我,“看不出来你气性还挺大的。”

        他柔和的语调里很奇异的没有怒意,反而像是一种耐心的哄劝。

        极具言川式的怀柔风格,让人放下防备,温柔的取人性命的刀。

        我不上他的当,依旧没动半步。

        言川也不再说话,我们这样对峙着相顾无言,他忽然拧起眉心,沉下嗓音,“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若是他不提醒我还没有察觉,这下低头一看才发现脚踝处一大片红肿,稍微一动便有股钻心的疼,可能是在刚刚那场闹剧中崴的。

        “站着别乱动。”

        言川说着就迈步朝我走过来,我警惕地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冷不防扯动脚上的扭伤,低下身扶着踝骨暗骂流年不利,屋漏偏逢连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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