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宴,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表面是因为我,但实则不是。他们虽是父子,但早已心中互生嫌隙,不然哪至于分府而居,也就我初到西府时侯爷来过一次,平日还真见不到。

        至于这嫌隙是什么,我是不清楚的。西府下人本就少,少嚼舌根的更少。严宁霄提过几嘴,说侯爷要面子,你家大人受苦了,转头又把话题扯到一边说我这几年又胖了不少。

        这种事,我总不能直问沈瑜风,反正跟我也没关系,总之,我在西府过的很好,真的,琴棋书画日日染性,舞刀弄剑虽不精通也学了个七七八八,闲时逗小鸟,饿时去厨房,累时随便一躺,就躺到了十三岁。

        车行的还算稳,我起身坐到沈瑜风身旁,歪到他肩上睡觉。

        他伸出手臂揽着我的肩膀,贴到他胸前前:“睡吧舒然,睡吧。”

        迷迷糊糊中被叫醒,车已停下,外头有人举着灯笼挑开车帘,外头天已全黑,雪花劲头倒是足了,一出来满满的往脸上扑,我一扯帽檐往头上扣,一提衣摆向下跳,沈瑜风一把抓住我的肩:“慢些。”我慢慢走下马车才算清醒,其实比这惊险的我也跳过,这实在不算什么。说起这还得看严宁霄,想起他我又想起了小啾,有阿墨在我属实放心。

        一抬头看见门上照着四个字“宁安侯府”。

        我随人进了门,走了几步却发觉沈瑜风没过来,一扭头发现他还站在门檐下,不顾风雪般仰头望着匾额。

        这是何苦?雪这么大,我走过去想把他拉进来,他像是察觉到我的本意,又收回目光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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