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并不理会,自顾自地在纸上说着。血河警惕起来,福至心灵地联想到了一些事,幻术的主人很了解他的过往,甚至是那座石碑前发生的事,也许都跟这个幻术的主人有关。血河没有回应这句话,纸片上的字潦草起来,一个一个的浮现,笔锋散乱,像是丧失了耐心。

        告诉我你也想我.

        砰!砰!

        窗台传出了剧烈的声响,血河的心脏随着两声巨响紧缩,他的后背发凉,捏了捏笔杆,下意识的想去够长枪,摸了个空,抬眼却发现枪已经不见了。

        求你了.

        额角沁出冷汗,血河确实不害怕死亡,但这种未知感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他也是人,自然无法忍受恐惧的侵袭。他握着笔在纸上又写了一个不,落笔时,却眼睁睁的看着那张纸上模仿着他的字迹,浮现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我也想你,我爱你。

        最后一个笔画落下的瞬间,一袭凉风吹熄了屋子里唯一的光源,门的方向吱呀声响,血河没记错的话,门是拴好的。血河的精神紧绷,伸手不见五指之中,枪也忽然消失了,不知道有什么洪水猛兽正在黑夜里伺机而动。一阵风吹到了他的耳边,像幽幽的叹息。

        很安静。静到落针可闻,微微地冷风吹到血河耳后,让他想到小时贪玩跌落深潭,如入冰窖。那时被捞起来,大病了几天,从此血河怕起了凉,只不过刚好修的火系心法,这么多年本已忘却,这阵风又让他想起来。阴风…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擒住了血河的手腕,冻得他一哆嗦,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用力甩了两下却没甩开,冷得冒冰碴的手握得太紧,血河的手腕一阵剧痛,握在手中的笔掉到地上,不知摔断了没有。耳后冰凉的气息越发靠近,在血河的耳边私语,听不清。

        “背后手段未免下三滥,烦请阁下隐去幻术…恩怨可做补偿,何须戏弄?”

        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你骗我.你把我忘了?我好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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