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要转身出门去,又被项含卿叫住,“不用去,月事而已。”
祁司衡面红耳赤地回过头,望着项含卿苍白的面容,一阵抓耳挠腮后蹬了靴子爬上榻,低低道了一声失礼,连同被子揽过项含卿,自己靠着墙,让项含卿倚在自己怀里。
项含卿陡然被他拥住,身体一僵,轻轻推拒了两下。
“含卿,再睡会儿吧,我给你暖暖。”祁司衡闭着眼睛,不看项含卿从衣物领口延伸出的脖颈,也不去在意怀中柔软的触感,他拼尽全力维持住克己复礼的君子体面,颤颤巍巍将一手伸进被子,按在项含卿的胃上,“这里吗?”
项含卿感受到腹部传来的温热与柔和力道,没有作声,清晰地听见身后传来的慌乱心跳,也从一旁的铜镜中看见祁司衡紧绷的下半张脸。她微微叹了口气,握惯了致命短匕的纤指在被子下,向那一点融融热源探去,覆在祁司衡的手背上引着他向下移了移,“这里。”
祁司衡的心跳声陡然变得吵嚷起来,项含卿无可奈何地闭眼,准备就着这一点也不舒适的环境再睡上一会儿,房门却被笃笃敲了两下,不及房里自认偷鸡摸狗的两人改变姿势,房门就被祁玉成一脚踹开,“敲什么门,自家人。”
项文辞收回悬在空中的手,跟着混世魔王大步跨进了姐姐姐夫的房间。
两人方一进屋就见那对名义夫妻挤在榻上,姿态亲密,随即露出不忍卒睹的表情,祁司衡手忙脚乱要从榻上爬起来,却被项含卿一把攥住手,摁在了原地。
“什么事?”
项含卿平稳的声音安抚了方寸大乱的祁司衡,他努力平复着内心,看向祁玉成和项文辞。
“我们在城中遇刺了,是雁阁的人。”祁玉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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