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绝对不能忘记的一点,所以四年前,我打完他一巴掌后,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求他不要再离开,告诉他无论怎样我都接受你。

        我看得见他的伤,四年后他回来,身上都是怪异的勒痕,我什么都没问,我不想知道他离开的那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因为我不是单纯的傻子,知道那是情趣捆绑的痕迹,我心底里依旧希望他是那个会严肃拒绝所有告白的、“干净”的少年。

        “你想说是自卫吗?”那个身材高大,看起来威严冷酷的刑警说,“不是自卫,三人体内都检测出安眠药成分,凶手杀人割喉,动作干净利落,全都是一刀毙命,所用刀具是家里的菜刀,他甚至不想逃跑,已经是万念俱灰了。”

        我安静地听着这个事实,绝对相信警方的调查。

        为什么他会这样……

        “即便他是杀人凶手……我也能拿走他的骨灰吗?”我抬头向刑警询问。

        他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哪条规章制度可以给我钻空子。

        过了许久,他无奈地摇头:“规定明说骨灰只能由家属领取。”

        “我算不上家属,但也是曾经有过情分的人,所以,拜托了……”我低眉垂眼地恳求。

        “抱歉,这实在是不行……”刑警的眼里露出柔和的光芒,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所以也不再坚持。

        孝延问我:“你想要?”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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