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姐姐且听听吧。”风雪衣道。她自认对时不逢不错,没真把他当下人呼来喝去的,即使闫七月比较严厉,也多是教导为主,半是主仆半是兄弟,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不禁让风雪衣有点失望。

        另一方面她又觉得时不逢不是那种无缘无故暴起伤人的人,他平时把自己伪装得温和顺从,满嘴甜言蜜语,又是什么让他忽然就放弃伪装了呢?

        时不逢被按倒在地,他不算高,很瘦,一身黑衣,缩在地上变成了一小团,像一只随时准备亮出小爪子的黑猫。

        “时不逢,为什么这么做?”风雪衣先打破了平静。

        时不逢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冷笑,说道:“我才是钱云。”

        “什么意思?”所有人都是一愣。

        “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一直都是钱云。”钱云也非常不解。

        “可你是用我的身份逃出来的!”时不逢怒道。

        没有人打断他。

        “我娘是前任松月门掌门,她一生收了六名弟子,对她们倾囊相授,其中就有钱云的母亲钱途亮,钱途亮带艺投师,年纪只比我母亲小了七八岁,谁知她一直处心积虑,害死了四名师姐妹,撺掇唯一的师兄早早嫁人,之后还嫌不够更是来害我娘,我娘发现时为时已晚……她一生行侠仗义,只有我和哥哥两个儿子,钱途亮不仅杀了我娘还□□了我哥哥,我当年才三岁,算是躲过一劫。”

        风雪衣与闫七月对视,她们知道时不逢不简单,却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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