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还有半包的薯条顿时没心情吃了。

        「经过这两次事件,我得到了一个推论:我看见的『流』不仅是『下一步的意向』,也是『未来的走向』,支配着每一个人该走的方向。而这些回到过去的人形同是从『流』的支配中跳脱出来,可以改变『未来的走向』,因此『流』一时之间无法存在於他们身上,我姑且称这种人为『悖流者』。」

        他拿起一根薯条,继续说:「然而『流』就像是一套运算严谨的电脑程式,不会任由悖流者任意改变既定的未来。为了维持自身的秩序,『流』会在第七天消除悖流者关於未来的所有记忆,让他们忘记自己『可以改变』的未来,也忘记为了改变这个未来所做和所说的一切。」

        语气一转,何建川开玩笑地说:「可惜我没办法用科学的方法证明这件事的存在,不然下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就是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我也……」我想开口问他,但脑袋一团混乱,词句卡在喉咙。

        「是啊,当我星期二没有在你身上看到『流』,再听闻你那天下午做的惊人之举,就很肯定你也是『悖流者』。」何建川一边吃薯条一边说:「也就是说,你也会经历到他们所经历的。」

        「所以,我会……」我会遗忘那个未来,那个未来注定会重演──这句话我说不出口。

        「不过,虽然我看见的是这样。」何建川又拿起一根薯条,说:「但我觉得未来是可以被改变的,只不过必须有人竭力去改变。」

        「事情都忘光了,还怎麽竭力去改变啊?」

        心烦意乱之下,我拿起饮料猛x1一大口,立刻呛到,连连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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